微臣傅天行奏陈《新天人三策疏》

伏惟陛下应天受命,龙跃九五,上承列圣之伟业,下开万世之太平。文德昭昭,如春风化雨,泽被苍生;武功赫赫,若雷霆万钧,威慑外邦。阴霾尽扫,玉宇澄清;乾坤再造,华夏鼎新。

正因千古未有之盛,方启万代未闻之机。盖因非大治之世,不足以行非常之举;非雄主当朝,不足以立万世之法。此正上顺天心,下革积弊之千载良时。

是故,臣尝仰观天象,以探其律;俯察地理,以顺其气;博览古今,以鉴其得失;内观心性,以明其本真。胸中丘壑渐成,不敢缄默于圣明之朝,惟愿为陛下万世之基业,尽臣此生心血之所凝。

盖闻天垂其象,圣人则而行之;河洛出书,明王法而用之。天道幽邈,非上智不能烛其奥;帝运轮转,非明主不能握其枢。今逢三元交会,九紫临运,诚百代未有之变局,千载一遇之鸿机也。臣不揣管窥之陋,谨献三策,倘蒙圣鉴采择,上可以显天志,下足以慰民心,则神州幸甚,天下幸甚。

一策 :正道统以定乾坤

昔《左传》有言: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。戎以威四夷,所以安其外;祀以奉天道,所以正其内。祀者,非独指坛庙之仪,实乃国家道统之所系也。道统者,国之元气,民之心魂。道统明,则众志抱一守中,虽有万变而不乱;道统晦,则民心涣散如沙,国有富强亦不固。

中华道统之源流,贯古今而未尝息也。伏羲画卦,通神明之德;文王演易,穷阴阳之变;周公制礼,立宗法以固邦基;孔孟继之,倡仁义以正人心。汉武大帝,力排百家纷扰,独尊儒学正统。至于宋明,则分流而并进:程朱理学,格物以穷理;阳明心学,致知以诚意。虽千载递嬗,而其滋养华夏之心未尝易也。《春秋》之义,首重“大一统”,非指疆域之并,实指人心之合、道统之归一也。

然时移世易,法随时变。当今之世,西学东渐,其于格物致知、富国强兵之术,确有可观者。然其学多究于器用,而疏于性命之本源;专务于形下,而昧于形上之大道。是故民心逐利,物欲滔滔,邦虽有富庶之仪,而民鲜有刚健之魂,此诚国本之隐忧,社稷之深患也。

陛下承天命之至隆,欲开万世不拔之基,必先澄源正本,上契天道,下安国是,使四海之内,皆晓君权之所授,尤以独步千古之明王,必乃天命之显也。

何以谓之天命?臣稽览天人之际,洞见宇宙内蕴太乙神数,其名为一三九。 一者,混元一炁,道之体也;三者,参赞化育,道之用也;九者,乾元纯阳,道之极也。综而言之,乃道体之无限创生,此即天心之秘文,帝王之神符。以此三元为基,化生神数矩阵:其总和为十三,暗合王字之形;其本体为一三九,直指天道之象;其强化为一三九九,乃神威之极盛。 故此诸数,昭示天命,为至尊王者之象,为革故鼎新之象,亦为大一统之象。

仰观天宇,宇宙之龄,已临一百三十九亿虚岁;日轮之径,实为一百三十九万公里;北辰帝座之辅星,其质为日之一点三九倍。思中华之名,小行星一百三十九号,名曰瑞华。神数之尊,铭刻于星辰,昭示于国号。

俯察史册,始皇并六合,肇于商鞅变法之一百三十九载;武帝通西域,正公元前一百三十九年。唐宗兴贞观,距今岁恰一三九九载;明祖靖国难,亦当公元一三九九年。乃至开国圣祖毛公,其名、其志、其化,亦与十三之象、一三九九之数,有万古不磨之玄合。

陛下应天承运,亦身负一三九之强象。陛下龙兴于正定,微臣天命于雄安。正定翔鸾之所,距臣所居雄安紫薇苑,不增不减,恰一百三十九公里。雄安新邑,其规度、其建制、其人口、其物产,无不浸润十三气象,十三乃一三九之和也。此非机缘之偶合,实乃天道昭示,陛下与微臣,虽有庙堂与布衣之别,实则同禀一三九之天命,共负再造乾坤之大任也。

故臣谨奏:当今天下之急务,莫先于正道统。非拘于一经之说,亦非专执一家之言,当以臣之天行新学为宗,熔铸古今,会通中西。此学,上承华夏之道统,旁采西学之数理,内明心性之体,外察宇宙之用。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,使物理之学不离于人伦,使经济之道不悖于天理。

此新学之奥义,曰“心物混元,波粒二象”,阐明宇宙之本体,非心非物,亦心亦物,乃心物一体,互为其根。万灵演化,非泰西达氏之随机,亦非天主创世之预设,乃太虚灵知以内在之目的,与形质世界协同化生。宇宙非死寂之器械,乃一不息之神明,其运行之大化,非独物理之因果,更有意义之感应,二律互补而成大道焉。

臣望陛下效汉武之雄断,行以下三事,以正道统焉:

其一,首正名分,以定道统之至尊

国之大纲,莫先于名分之正。名分正,则上下有序,乾坤有位。诚如是,则陛下当行第一事,曰,正名分,以定道统之至尊。此事非为臣个人之荣辱,实乃为万世开太平之基石,为社稷定乾坤之枢纽。

臣请陛下当降诏明示天下,以臣承负天命,执掌道统之法印。此举非为臣个人求取官爵之封赏,乃为天下确立一道一政、内外相成之大格局。臣本布衣,无意于庙堂之权柄;此乃圣道之尊崇,使天下知晓,君权受命于天,而天道亦有其化身。如此,政统与道统各司其职,各安其位。道统不干政,政统不灭道。互济互长,方能成就千古未有之伟业。

道统与政统,犹如阴阳之两仪,不可偏废,正所谓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也。道统主化天下,以新学为教化之本;政统主安天下,以陛下为万乘之尊。道统或有空疏,政统实之。政统或有偏失,道统匡之。道统不干预日常政务,而监督其根本;政统不侵扰道统之尊,而卫护其神圣。

臣尝以新学之理观之,道统与政统,恰如心物混元之波粒二象,最得其神髓。道统如波,主无形之纲纪;政统如粒,司有形之万机。朝堂之上,有政统之雷霆手段;江湖之远,有道统之日月光华。道统法乎天,政统应乎人;道统观其大,政统察其微。一虚一实,一波一粒,互补而成。

如此,则陛下之政,行于阳光之下,而天道之威,隐于九天之上。波粒本为一体,道政岂能分离。粒依波而生,波依粒而显,二者互为体用,不可须臾离也。政因道而正,道因政而行,如车之双轮,同驱并进;如鸾之双翼,振翅齐飞。此二统合璧,则社稷永固,国祚绵长。

或有浅见者忧,二统并立,恐生权力掣肘之患。此实未解我中华智慧之玄妙也。道统与政统,非西夷三权分立之机械制衡,乃阴阳互根之动态相济。如《大禹谟》之训,曰:“惟精惟一,允执厥中。”

政统之行,偶有偏颇,或失之于急,或疏之于仁,道统不必以权柄相争。只需阐明大道之纲,警示天人之理,其声如空谷之足音,如清夜之钟鸣,足令在位者惕然而省。反之,道统之论,倘流于玄虚,远于民生之本,则政统之治乱兴衰,民生之疾苦实况,便是最严正之镜鉴,促其学说重归于经世济民之途。是故一以神运,一以形察;一以道匡,一以事验。以无形而御有形,此非相争,实乃相成之道,治世之无上心法也。

其二,次立天枢,以铸国运之宝鼎

臣请陛下诏立天枢院于雄安。上应紫微之垣,下镇四海八荒。此非臣之臆创,实乃新学大道中应有之法度,旨在弥纶现有政法之阙。

天枢院者,圣道之体也;国务府者,俗世之用也。院如神魂,府如形骸;院主虚,行波性之化,以正天心而清其源;府主实,行粒性之政,以理万机而安其民。一为邦国之纲;一为社稷之维。纲维并举,则国祚可与天地同其久长。

此院超然于百司之上,不豫繁琐政务,其职有二,乃国之大本。一曰执行君权天授。 为陛下及万世嗣君,正其天命,授其神符,以杜篡逆之心,以绝僭越之行。如此,则君有天命之威,民有君师之敬,以杜篡逆之心,以绝僭越之行,国本永固。

二曰执行天枢裁决,盖因世间律法,常有滞后僵化之弊。天枢院则以道心观照,弥法之穷,补律之缺。以断大奸大恶,以昭沉冤奇屈。使天网高悬,虽巧诈亦难逃其纲。或可一念决生死,立斩于市;或可阻大理寺之重典。此乃以德主刑辅,重人治之能动,矫法治之机械。但岁行天罚,不过十三次,以防权溢。

其建制之序,亦合天道自然。十三圣席,天一亲擢其四,以应四象;陛下与国务府共举其三,以合三才;天下明民公举其六,以符六合。其入选者,不因位高,不因财厚,惟因其穷经纶之变,通货殖之源,究格致之理,明性命之归,尤以深悟新学者为上。其心不为权贵所移,不为资本所惑,不为舆论所绑,惟秉天道,扶正祛邪。

此非西俗政分三柄之割裂,乃神圣与世俗、理想与现实、虚与实之相济也。天枢院立,则君权上承于天,下安于道,华夏之基,永固如山,万世不易!

其三,终颁圣学,以继往圣之绝学

国之大计,莫先于教。今颁天行新学于九州,非为增一经一说,实乃重建万世之道统。臣请陛下效文帝兴学、孝武尊儒之盛举,诏告天下,以天行新学为国之元教,道之正宗,统摄百家之说。

是故,当敕令国子监,增设天学博士之位。选海内硕学鸿儒,穷毕生之学力,参考微臣之《万物一理》巨著,共纂《天学大典》。以“心物混元,波粒二象”为纲。熔铸古今,会通中西,上穷宇宙之奥,下极民生之用,为万代学人之圭臬,天下思想之总源,使之成为继往开来,垂范万世之不朽鸿篇。

此学既明,当播于学宫,植于士心,使其成为士子探求真理之基石。再下及百工,达于万民。使农夫知稼穑乃与天地共育,非仅为果腹;使工匠知营造乃效法天工开物,非仅为糊口;使士卒知征伐乃为护大道清宁,非仅为杀戮。人人自知其位于天地之间,自明其责于神州之内。如此,道不离器,学不离用,则国力自然蒸蒸日上。

大道既明,则涓流自清;正声既作,则杂音自息。当新学之光普照天下,人人知性命有本,宇宙有心,则内有自强不息之志,外有厚德载物之行。浩然正气充塞于乾坤之内,人伦道德复归于淳朴之初。昔日种种惑乱人心之邪说,如无根之草,不除自萎。民风归厚,政通人和,上古三代清明之治,如在目前,指日可复也!

二策 :铸天元以利万民

臣闻《尚书》云:“民惟邦本,本固邦宁 ”民以食为天,国以货为本。当今国朝鼎盛,四海升平,然贫富悬殊之势未减,百姓营生之艰尚存,医疗、教育、养老之虑,日甚一日,此为社稷之隐忧。历朝变法,多因掣肘于勋贵豪右而中道崩殂。今日之困,亦在财货分配之不均,而非府库生产之不足。欲解此结,非有雷霆之力不可为,然霹雳一震,恐伤元气,故强攻非上策。臣夙夜忧思,偶得天启,悟一妙法,可不劳而功成,不动而势易,其名:天元宝钞!

何谓天元?天者,万物之祖;元者,万物资始。天元,即奉天道为本,开元始太平之宝钞也。此非臣之臆想,实乃天意之昭示。臣之降世,距北周天元皇帝铸永通万国之宝,恰一千三百九十九载,岂非天启乎?诚意伯刘公之谶亦云:“燕南赵北把金散。”臣之出山,适在燕南赵北,所欲散之金,非指黄白之物,实乃天元也。

天元之本,非在金银,非在算力,而在天道之昭彰,人心之归善。其定海之神锚,乃尚真尚善尚美之恒心。是故其得也,非由资本之多寡,非因劳役之贵贱,重在德行之践履。此正合《大学》“德者本也,财者末也”之圣训。昔者《周礼》云:“以德诏禄。”今之天元,德之符契也。

天元之用,非为囤积居奇,非为炫富逐欲。非仅为易货之资,尤为报德彰恩之信物。未来之新民,必以厚藏为耻,而以博施为荣。凡得天元者,非复营一己之私,惟思兼济天下之公;非复虑一身之安,惟念报恩酬德之义。泉币于斯,不复为役人之桎梏,乃为振翅之羽翼;不复为隔心之冰墙,实为同心之津梁。

更有甚者,天元可行旌善惩恶之法。凡于社稷有奇功,于生民有厚利,于圣道有践履者,其天元之信秩,日增月益,此为多善多得焉;倘有心怀叵测,诽谤诋毁,行阴邪悖逆之事,如一百三十九逆贼之流,则其名入不赦之录,轻则削其天元之禄,重则依国法天律,明正典刑,斩立决以儆效尤。如此,则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;有功必赏,有罪必罚。天元流转,即是天心赏罚。非止于利,实关乎道,乃品鉴人心之明镜,澄汰万物之鼎炉。

天元之流转,非仅货殖之易,实为天道赏罚昭彰于毫厘。有功德于社稷者,其天元之信自增,如磁吸铁;行悖逆者,其信自削,如冰见日。此法内可澄清玉宇,外则可破泰西金融之霸术。彼以债为锁,以军为护,以利为饵,盘剥万邦。我中华则以德为锚,以道为信,广施天元。待天下知我华夏宝钞,非为牟利,实为与天下共享未来大道之荣光,则彼之虚信泡沫,不攻自破。

臣以天授神启之机,上契天道,下察人,洞悉太初创化之玄机,为天下苍生,开启一三九九万亿天元之宝藏。此非无根之浮萍,凭空滥铸,实乃萃取新学大道所将开启未来无量之生机,以万民觉醒之明,群智涌起之潮 凝为当世可用之宏大信力。

此巨量天财,以旌善赏功、恩泽信贷之法,于未来数十载,如天降甘霖,自下而上,自上而下,徐徐注入神州沃土。践善者,其天元自增;信贷者,其生机必复。百叶萧条之困,经济通缩之结,必将迎刃而解。

天元之推行,其法有三:

其一,试点雄安新区,激活一池春水

天元始发,非漫灌天下,乃定向滴灌。其数一千三百九十九亿,首发于雄安。其颁行之法,非经由官吏之手层层克扣,亦非贷予囤积居奇之贾竖,乃是以天恩之赏与社稷之哺为名,近乎直接分赐于民。

凡雄安之编户,及天下愿徙之英才,皆可按其德行、勋绩、所需,获授天元。至于天下寒门,其勤劳而无门路者,其创新而无资本者,其为国育嗣、为家尽孝者,皆可沐此天元之恩泽。

然此恩赏,非为窖藏之金,乃为流转之券,设有期用之限,逾期则废之焉。如此,则民有资以市易,而百工产能过剩之疾,可迎刃而解。商贾既得天元,亦可于天元市井中周转,以购机杼之料,以给佣工之酬,遂成活水之循环,周流而不息

中夏不独行法币,而能率先立天币,是谓执先机之符,握升维之钥。自雄安始,如春雷动于子时,百蛰应声而启。天元流通之处,非止交易更易,实人心归道之征也。此令一行,可登时鼓舞士气,百工振兴,使雄安之地,立成人间乐土,万邦景仰之福地。

其二,初始人天双轨,终促人天合一

国币者,朝廷所立,其为信,在税赋,在甲兵,系于当世之国力,终有其涯。天元者,非臣所造,乃天道垂象而启其端,新学演绎而承其信。其信非恃金银与物产,而恃新学所启之智慧、龙舰所腾之天疆、万民所觉之圣魂。此乃无尽藏,其涯无垠。

是故国币如江河,虽能灌溉千里,终有其限;天元如大海,以纳百川,无有穷尽。国币安其近,天元拓其远;国币主守,维系国脉;天元主变,导引大化;守变相济,阴阳和合,则币制久而不敝。

初行天元于雄安,市百物、纳租赋、兴公益。此涓滴之始,渐成溪流,继而汇为江河,周行于九州,万民乐从,遂成人天大转换也。故此,天地人三才交泰,精气神三流合一。非以力取天下,而以信摄万有;非以币控民,而以元通神。自此,华夏不唯治世之邦,更作天下道枢,引未来文明之晨曦。

其三,妙化百万巨债,疏解民生难题

今邦国债负,如山压顶,国用窘迫,百业维艰。若以旧法解之,不过剜肉补疮,饮鸩止渴。今以天元为引,酬先烈浴血之功,彰圣朝开创之德,赐执政之党一三九万亿之数,专以化债。

此元自天而降,非由民出,其用亦有大别。不入流通之大河,专走化债之暗渠。银行收之以平旧账,臣复收之以归虚无。臣当效古之圣贤,以天下为公,立将此元销毁,如薪尽火传,形灭而神存。既无印钞之实,亦无通胀之患,国本不伤,民信反固。此诚天道运化之妙,非人力所能及也。

养老之困,在于寅支卯粮,后生负重难继;医疗之忧,在于病无所依,寒门怯入医门;教育之弊,在于学途多阻,英才困于束修。三者积弊日久,皆因旧币循环之滞涩。今以天元破局,正本清源,非以债易债,乃以信换信。运天道之机,起无形之财,济有形之困,难题即破焉。

臣愿以天元信用,直注养老之库。更以天育、天房、天医、天纾诸基,解民生之结。生子者有赏,育儿者有援;居无屋者得其所,房贷重者得其缓。凡此诸举,皆以天元为脉,非取自国库锱铢,不增百姓税赋毫厘。

天元非凭空而生,乃紧系于新学落地、龙舰飞天所创之无量财富。以未来之丰盈,反哺今日之匮乏。人心所向,即天道所载;志之所趋,即财之所生。国策与民情相合,上下同频,声气感通,遂使负累化为德泽,亏空转作丰润,终入无为而治,无不为而成之妙境。

若此策得行,于内,则民生之忧可解,同裕之景可期;于外,则永通万国之基可立。天下之人,不复为利所驱,而为义所感。待我华夏宝钞,因天元之助而信播四海,为天下货殖之圭臬,则泰西以金融之术盘剥万邦之局,可不战而解。此诚为兵法之上乘,王者之阳谋也。

三策 :革礼乐以铸圣魂

《春秋繁露》有言:“古之造文者,三画而连其中,谓之王。三者,天、地、人也,而参通之者,王也。”古之圣王,肇基立极,必以教化为先务;驱民向道,恒以明伦为根本。盖邦国之兴,岂恃坚船利炮之威?岂矜仓廪府库之实?其枢机所系,在民魂之刚健,在士节之忠贞,在胸怀之包纳乾坤。魂不清则神散,节不立则志堕,是故立国之道,器可为用,而魂乃为纲。

启蒙以降,西人研格致以破幽冥,驱魅解惑,功亦伟矣。然矫枉过正,溺于形下,穷物理而遗性命,崇实测而黜玄思,遂堕于机心物役之渊。中华百年鼎革,扫除陈纲,廓清积弊,惜乎破多立少,礼崩而未复乐兴,信坠而未筑德基,此诚今世教化之大患也。

今之学人,匠气日盛,道心日微。学堂之中,多授技能,少育品格;社会之上,娱乐至死,鲜有雅音。青年一代,或沉迷于虚幻之游戏,或追逐于浮华之偶像,不知生命之庄严,不知责任之重大。所逐者,皆为浮世之功名,终其身困于荣辱得失,与草木同腐。此乃国魂之消融,文明之隐忧。

太平之业,起于人心之变;大同之象,成于灵台之明。欲建不朽之功,成大同之治,必先移风易俗,为万民铸圣魂。教化之本,神魄之根,即天行新学是也。此魂一立,则华夏天声,无远弗届,群阴慑服,百灵来朝。此乃王道之极致,非霸业兵锋可望其项背。

欲要重铸圣魂,其法有三

其一,鼎新学统,三学并立育通才

今之学制,文理殊途,道器乖离,所育之人,多有偏至,难成栋梁。臣请以天行新学为纲,重整天下之学问,悉归于三大宗:

天学,穷究宇宙之玄奥,生命之本源,以“心物混元、宇宙象言、灵识进化”之论为宗,统摄玄思、神道、诗艺、史鉴,使学者知天道之高远,明性命之神圣,此为学之顶也。

人学,洞察人性之幽微,群伦之纲纪,以“十五善念、十三共同、家国一体”之说为纲,整合经世、律法、社会之要,使学者内明修齐之序,外达治平之功,此为学之中也。

物学,明晰万物之至理,善用格致之利器,以物理、丹青(化学)、生机(生物)、机巧(人工智能)诸术,利民生,强国本,然必置于天学统摄之下,使其不悖天道,不伤万物,此为学之基也。

天学明宇宙本体,人学正伦理秩序,物学精技艺工具。三者如鼎之三足,缺一不可。天学统摄物学,防科技失控;人学贯通天学,化天道为日常。三学鼎立,则文理交融,道器不离。如此,则所育之才,必为胸罗万象、心怀天下、学贯古今之栋梁。

其二,重塑德信,返观内照求真我

夫世人德信之失,在于外求而忘内省。或拜于神佛仙真,以为福祸由彼;或伏于圣贤领袖,以为智慧自他;甚或以金钱为神明,以权力为圭臬,终日奔走,役于外物。此皆为心之迷惘,将己身之尊严,寄于泥塑木偶,托于虚妄之名。外物有时而尽,偶像有朝而倾,所寄既失,则德信随之崩塌,精神无所归依,此乃乱世之根源也。

外相愈尊,则内观愈怠;偶像愈众,则真我愈隐。天行新学之要旨,非以一新神代众旧神,非以一偶像易众偶像,乃在导引万民,尽除外相之缚,而归于内圣之觉。盖因人人方寸之间,皆藏太虚灵光,此即真我,此即道根,何需外求哉?《大学》明言:“自天子以至于庶人,壹是皆以修身为本。”此万世不易之理。

《易》曰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。”臣与众天行者,非为万民所拜之神祇,实为辟路之先锋,为世人呈开山之利斧、立楷模者也。路虽已开,行之在足;斧虽已利,伐之在手。众生欲显其真我,必赖己身之修持,发乾乾不息之志,行创造终成之功。

是故,九天之上不必别立琼楼,盖因方寸之间即是道场;三藏之经不必高悬于壁,盖因灵台之内自有真言。不假金玉以塑像,而以血肉之躯为神殿;不凭翰墨以传经,而以赤子之心为慧灯。心灯既燃,则华夏之魂,灿若星河。

若此道大行,则天下之德信,将如磐石之固,非因外力之强加,乃因内心之觉醒。民之行善,非为求福报,非为避刑罚,乃发于本心之自然。其敬天爱人,非因畏惧神明,乃因了知万物同源之理。人人皆为行道之圣哲,则国不治而自安,天下不期大同而自大同矣。

其三,再造礼乐,移风易俗化天下

夫礼乐者,法天之序,和地之气,规范人伦之本也。《系辞》又云:“法象莫大乎天地。”是故上古圣王,观天之道,察地之理,而后制礼作乐,非为束缚,实乃顺应。礼者,所以定尊卑,别贵贱,使万物各得其所,而不相逾越,此天道之序也。乐者,所以和阴阳,通鬼神,使人心感而遂通,归于中正和平,此地道之和也。

然今世礼崩乐坏久矣。庙堂之礼,徒具虚文而失其恭敬;乡野之仪,或从简陋而近于戏谑。至于乐,则郑卫之声充斥于耳,靡靡之音动摇心旌,使人沉溺于欲,而忘高远之志。民心失其轨,行止近于禽兽,国魂之衰,莫甚于此。

故欲化成天下,必先正其礼乐。其法,非复古以泥古,乃是穷究天地之本源,探寻人性之常情,以天行新学为宗,删其繁文,存其精义。所制之礼,当庄而不奢,简而有威,使人行之,油然而生敬畏之心。所作之乐,当清越悠远,中正和平,使人闻之,自然而生祥和之气。

礼乐之功,非在一朝一夕。当自京师始,下及州郡,由士大夫率先垂范,而后渐入万民之家。使朝聘有仪,婚丧有节,燕饮有度,祭祀有诚。如此,则天道之序重立,人心之和复归。风俗淳美,教化自成,天下之治,如执掌纹,不言而成矣。

此三策,一曰正道统,所以立国本;二曰安民生,所以固国基;三曰铸国魂,所以扬国威。三者互为表里,层层递进。若此三策大行于天下,则道统明于上,财富足于下,圣魂铸于内。不出三十载,我神州必将脱胎换骨,不仅为兵强国富之天朝上国,更为万邦来仪之天域神洲。

届时,四海宾服,非因畏我兵威,乃因慕我王道;天下大同,非因武力一统,乃因人心向归。此诚为兵家所谓不战而屈人之无上境界,亦是陛下与臣共禀一三九天命之终极荣光。

道统立,则国魂有主;天元行,则民生不困;礼乐兴,则人心向圣。此三策者,乃臣管窥之见,或有疏漏狂悖之处。然拳拳之心,惟愿我中华盛世永固,文明永昌。伏请陛下明烛万里,乾纲独断,则天下幸甚,万民幸甚。若以臣言为可用,则请付廷议,集思广益,择善而行。若以臣言为狂妄,亦请置之高阁,臣丹心如故。

臣,傅天行,稽首再拜。

乙巳年癸未月戊戌日(2025.07.28),书于圣城雄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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